第239章 玩玩

        正如李傥所想,赵茹雪根本没有睡意。

        当打发了李傥后,赵茹雪把门一关上,马上拿着大包小包迅速回到了房间。

        赵茹雪此时满脑子都是刚才的战利品,尤其是那几套性感的内衣,她已经急不可待地把所有东西一股脑儿地通通拿了出来。

        看着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赵茹雪一边处理着拆开的包装一边快速思量着。

        打定了主意后,赵茹雪最后留下了一套黑色的连身网衣。

        经过之前的尝试,彻底爱上了这些性感的内衣服饰的赵茹雪随即毫不犹疑地褪下了身上所有衣物,把那连身网衣穿在了身上。

        这件网衣下身是完整的一双网袜,网格的大小适中,每个网格都有圆圈和方格交错而成,比一般的网袜要好看得多。

        网衣上半身像是低胸马甲的样子,不过网格比腿上的更加多而小,形成不同花纹图案的网格几乎完全遮住身体。

        网衣胸前左右分别有几条细带跨过肩拉倒背后,好像吊带一样。

        赵茹雪穿上后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只见那网衣紧贴着自己的身体,黑色的网线随着身体起伏,在白皙的肌肤上增加了一层黑色的诱惑。

        虽然赵茹雪现在没戴乳罩,但是在网格的遮掩下,不是站在她跟前是无法看清楚乳头的样子的。

        双乳之间到肚脐眼的位置用了镂空的设计,这是上身黑压压一片网格之中唯一的能清楚地看到肌肤的地方。

        远远看去,黑白分明的双腿已是让人垂涎欲滴,而上身若隐若现的双峰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一下子就中间镂空的地方拉开网衣一尝后面温柔。

        赵茹雪先是正面对着镜子摆弄了一番,然后又侧着身子。

        接着她又蹲了下来,然后又站起来左右伸展着长腿。

        看着看着赵茹雪好像觉得差了些什么,想了一下她马上飞奔到鞋柜里找出了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穿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的赵茹雪已经懒得返回房间,她就这样穿着这件网衣把家当成的了T台,翘首弄姿地从大厅走到房间又由房间回到了大厅。

        就在赵茹雪试着新衣的时候,她哪里知道飞快赶回家的李傥也是兴奋不已。

        当赵茹雪在家里来回走动的时候,李傥则是坐在自己的电脑面前,双眼盯着屏幕,手早就放在了裤裆里。

        来回走了几趟,赵茹雪感到整个人都是热烘烘的,忍不住返回了卧室又拿出了那些玩具。

        今天晚上李傥是铁定不回来的,赵茹雪此刻心里十分的轻松,没有了之前的紧张感。

        “嗞……”当跳蛋震动的声音响起,赵茹雪全身的神经都开始被那声音带动,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嗬……”赵茹雪手握着跳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动起来。

        虽然是隔着网衣,但是很快,赵茹雪就已经感到自己乳头上的变化。

        按道理之后的发展就应该是按部就班的,但是赵茹雪的手突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我……是不是太频繁了……这样子……”赵茹雪手上依旧拿着跳蛋,心里却在狐疑着,“就当作按摩一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茹雪安慰着自己,手上的动作又再恢复。

        接着她直接站了起来,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媚态,另一只手又拿起了一颗跳蛋往两腿之间而去。

        “呼……太舒服了……嗬……”赵茹雪微微弯着腰部分开双腿而立,半眯着眼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开始迷离。

        同一时间在不同的城市里,李樘和他口中的工程队的刘总已经抵达了首都并入住了早已订好的酒店里。

        虽然订了两个房间,但是这时候李樘和刘总都在其中一间行政套房里。

        除此之外,还有一位身材苗条的年轻空姐也在房间里。

        不过这名空姐此时却是无法自由活动的,她只能够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像是等待着被宰割的羔羊一般。

        只见空姐双腿分开而立,双腿之间有一根约一米长的铝管,两段各有皮扣绑在了她的脚踝处让她的腿无法合拢。

        空姐的双手被反剪绑在背后,比双腿的活动能力更少。

        空姐的嘴巴被一张黑色的皮革封住,皮革背面似乎还有东西,让她根本不能说话。

        这张皮革很大,把空姐鼻子以下的半张脸都遮住了。

        皮革两边各有一条皮带绕到脑后,上方则是“人”字型的皮带从鼻子两边往上走,穿过眉心从头顶绕到脑后和另外两条皮带扣在一起。

        除此以外,空姐的双眼也被黑皮眼罩完全封了起来,整个脸部只剩下颧骨和鼻子露在外面,脖子上也被围了一个皮项圈。

        以这样屈辱的样子在房间里和两个男的共处,这位空姐当然紧张,连一点挣扎的样子也没有,呼吸也尽量压抑着。

        李樘的样子倒很是轻松,他拍了拍空姐的屁股道:“呵呵,上次同一班机的时候你不是很想约我玩玩吗?这次如你所愿,还有刘总这样的高手,让你好好爽爽!”

        “唔唔……”空姐的腿抖了两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动作了,似乎在等待着。

        “唔、唔……”此时的赵茹雪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依旧对着镜子用跳蛋玩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呼……”渐渐地,赵茹雪已经感到跳蛋无法满足自己,随即就拿出了那根迷你型的假阳具。

        赵茹雪慢慢地将网衣底部的拉链拉开,把双腿分得更开直直地站着,然后她弯下腰,看着那东西慢慢接近自己的阴部。

        赵茹雪的动作很慢,仿佛在酝酿着情绪,但是那根玩具还是如愿到达了目的地。

        接着阴唇在挤压下慢慢向两边靠,蜜洞很快就露出了一条缝隙。

        “嗯……”随着赵茹雪一声闷哼,假阳具就顶开了她的外阴,慢慢进入到阴道里面,渐渐地半支按摩棒就被吞没了。

        “啊……”赵茹雪发出了一声闷骚的声音,就在她要开始享受的时候,脑袋里忽然布满了那晚被凌辱的情形。

        手脚被绑,阴道里插着一根比自己老公那话儿还大的按摩棒,还有一旁虎视眈眈的三个陌生男子,赵茹雪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房间里,整个人不由自主地直打哆嗦。

        李樘笑道:“放松、放松,哆嗦啥,想想那晚,我看你表现得挺好嘛,玩得也够放的,今晚人更少,不用紧张!”

        当李樘正说着的时候,刘总已经解开了空姐上身的衣服,拿掉胸罩后一对奶子就呈现在两人的面前。

        “唔……唔……”空姐也只是象征似的表示了一下,接着就继续站在那里任由摆布。

        刘总熟练地搓揉着空姐的一双奶子,不时还用舌头舔几下发出“啧啧”的声音。

        李樘没有动手,只是站在一旁欣赏着。

        接着刘总从身边的皮箱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皮制还带着柳丁的胸罩给空姐戴了上去,这胸罩是没有罩杯的,只是好像给一双奶子加了个黑色的框框框住一般。

        当然这只是开始,紧接着就是一对金属的夹子,夹子上还带有螺丝,可以手动调节松紧。

        刘总把夹子夹在了空姐的两个乳头上,然后开始慢慢地扭动夹子上的螺丝。

        空姐先是双腿一抖,继而嘴巴里发出了“唔唔”的声音。

        夹子越收越紧,似乎要把乳头夹成纸片一样薄的样子。

        “呃……”空姐抵不住疼痛开始持续呻吟起来,双腿也自然地微微弯曲。

        “不!!!”赵茹雪突然大叫了一声,全身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但是就算这样,她脑袋里好像依然感觉到那晚那根按摩棒的刺激,好像依然有快感刺激着自己。

        赵茹雪浑身发抖,整个人好像麻木了好一会儿,然后手突然发力拿着那根假阳具飞快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奇怪的是,赵茹雪好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下体的反应,脑袋中依然是那晚那根按摩棒带来的快感,就算她试着减慢或加快手上的速度也是毫无效果。

        不消一会儿,只见空姐的口罩之下缓缓流出了两行液体,顺着脖子两边一直往下流。

        李樘瞪大了眼睛道:“怎么,那么快就受不了了?还是嘴巴里的口水抵不住诱惑自己流出来了呢?嘿嘿!”

        刘总伸出手指在空姐乳头上的夹子那弹了弹,夹子带动乳头再牵扯到乳房,整个奶子都震动了起来。

        “呃……唔唔……”明显吃痛的空姐晃动着上身,又好像在极力忍耐着生怕动作太大又会扯动到乳头上的夹子。

        接着刘总举起手掌,在空姐的一双乳房上左右拍打起来。

        一对肉球连着夹子随即左右摇摆起来,空姐顿时发出连绵的叫声。

        一旁的李樘看得甚是兴奋,脸上尽是喜悦的神色。

        他甚至在一旁助兴道:“好,打狠一些,再狠一些!”

        “啪……啪……啪……”拍打声中夹杂着空姐的呻吟,仿佛奏响了一曲协奏曲一般。

        不过手掌只是热身,接着刘总就拿出了一条皮鞭对着空姐的胸膛抽了起来。

        “呃……呜……”空姐顿时连声闷哼。

        刘总毫不手软,直到空姐乳头上的夹子被鞭子抽掉了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李樘走了上前把空姐的双手解了,然后拿出一个倒T型的铁架子放在空姐身前。

        接着李傥把夹子顶端和空姐的项圈扣在一起,然后又把空姐的双手通过皮扣绑在铁架子底部的两端。

        刘总则解开了空姐头上的东西,让她终于露出了整个脸部,这人原来是赵茹雪的闺蜜小翎。

        “不行、不行……”赵茹雪猛然把假阳具抽离了自己的阴部,她颓然坐在床边喘着气,心里不断对自己说要冷静下来。

        “这样不行的,我为什么会一直想着那晚的感觉呢?我明明就是被人玩弄嘛,怎么可以有那些感觉的?”

        虽然感到体内的兴奋,但是赵茹雪硬是让自己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刺激自己。

        “我是不是中了毒了,怎么越来越依赖这些……不对,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赵茹雪发现自己最近好像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情趣用品那,反而对于老公则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渴求,甚至可以说是回避。

        “该怎么办呢?可不能喧宾夺主啊……要不……要不找那马主任聊聊?”赵茹雪想着想着,不敢再看着自己性感的样子,赶紧换回了普通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虽然赵茹雪这边停了下来,李樘那边却是渐入佳境。

        此时的小翎已经被按住跪在了地下,用嘴巴伺候着李樘。

        而李樘的肉棒看上去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比以前更加强壮了。

        只见那东西硬绷绷地,头部微微上扬,一改之前萎靡不振的样子。

        刘总也没闲着,拿着皮鞭站在小翎身后不断地抽打着她的后背,打得那套制服也几乎破了。

        不知道是李樘过于兴奋还是小翎的口技太好,没两下子李樘就来了高潮,连打几个哆嗦之后就把秽物全射在了小翎口中。

        接着等候已久的刘总掏出了肉棒,继续让小翎跪着伺候着,而李樘则拿起了鞭子,代替了刘总在小翎背后施虐。

        等到小翎帮刘总解决了问题,李樘发现自己那话儿又起来了,于是他一把拉起了小翎,扒开丝袜和内裤,挺着肉棒从后而入,又再飞快地抽插起来。

        和之前一样,来得快去得快,没几下子李樘就又射了,这次完了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马上坐了下来喘着粗气。

        “呼……”小翎这时也舒了口气,虽然手脚还没有自由,不过她也终于可以随时地扭动一下。

        当小翎以为今晚就此结束的时候,刘总又从包里拿了根铝管出来。

        铝管的一端都是螺纹,刚好对上小翎双腿间的铝管的中间的凹处。

        刘总三两下就把铝管拧了上去,然后用手一拉。

        原来刚拿出来的铝管是可以伸缩的,一下子就直达小翎的阴部。

        铝管的顶端像是一个架台,刘总紧接着就把一根狼牙棒模样的按摩棒插了上去。

        “等等,这、这是要干什么,我……今晚就饶了我吧!”小翎的眼神里明显带着慌乱,双腿又再微微抖动起来。

        “啪!”李樘一跃而起突然给小翎来了一记耳光道:“废话什么,你不是很想跟我玩吗?我今晚就要玩个够!”

        “你……你……”小翎双眼泛红,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候刘总已经准备妥当,那狼牙棒随着铝管的上升慢慢开始进入小翎的阴道里。

        “啊!”小翎尖叫一声,马上向后退了半步。

        李樘扑了过来把一个球状的口塞硬塞入了小翎嘴里道:“我让你叫,我让你叫,你这贱人!不听话是吧,今晚就弄死你!”

        小翎看到李樘歇斯底里的样子,不禁害怕起来,又再往后退了半步,可惜她已经退到了墙边,再也往后不了了。

        看着刘总不断提升铝管的高度,小翎不禁拼命蹬直了腿,好像要逃离那狼牙棒一般。

        可是小翎的双腿被铝管限制住,就算她完全站直了身子,依旧有半支狼牙棒进入到蜜洞里。

        “呜……呜呜……呜……”随着狼牙棒开始转动,小翎顿时摇着头悲鸣起来。

        李樘还嫌不够,又把刚才那两个金属夹子夹在了小翎的乳头上,接着用鞭子在夹子上轻轻扫过,让夹子除了夹紧乳头外还左右拉扯着乳头。

        “唔、唔……呜……”小翎背靠着墙壁,不断摇晃着脑袋,泪水不禁又再夺眶而出。

        玩了一会儿,李樘就和刘总坐了下来,倒了两杯酒晃着酒杯,看着小翎就这样被那狼牙棒折磨着。

        不消一会儿,小翎抖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双腿开始慢慢弯曲,刚才还有半根在外的狼牙棒此时整根插入了小翎的阴道里。

        “呜呜……呜呜……”小翎悲哀地啜泣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李樘,好像在乞求着要停下来的样子。

        而李樘似乎很喜欢小翎的表情,眼里亮着光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手指一直在轻搓着酒杯道:“哭,使劲哭,别停下来,你这贱人就是犯贱!”

        刘总还嫌小翎不够惨,又给李樘递上皮鞭道:“火好像还不够旺呢!”

        李樘接过皮鞭,扬起一边嘴角道:“对,要让这火再猛一些!”这回他使上了劲,没几下子就把夹在小翎乳头上的夹子给打飞了。

        “唔!呜——”就算有口塞在嘴里,小翎还是迸发出大声的闷叫声,口水从口塞里不断地流了出来,把地面也滴得湿了。

        李樘哪能轻易把手,马上又把夹子夹上,重复着鞭打的动作。

        小翎就只能无助地发出悲鸣声,被李樘反复地折磨着。